九疑  
杂食动物!
每天都在为太中喻黄马场林开石宿伏高桂的绝美爱情流泪!偶尔也萌一丢丢生活在北极圈的非官配cp,比如夜雪维尤。啊,原来我是金毛控!(恍然大悟)
话说在乙女游戏磕cp磕拉的就我一个?我单方面为冲斋风土爆灯!

【喻黄】四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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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春其二]

沿溪逆流而上,溯其源头,山顶的融雪汇成汩汩水流顺着峭壁而下,聚成一汪清潭静静地躺在山谷中。碧绿的潭水与潭边争奇斗艳的粉桃相映成趣,虽是天然倒也足以入画。

喻文州绕过数人方可环抱的桃树,缓步走到潭边,俯身用水洗净了山果,还未来得及起身,旁边突然伸过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,有人毫不客气地从他手里拿过山果,“嘎嘣”一声咬了一口,含糊不清地开口说:

“文州,好久不见呀!”

他闻声侧头,入眼的人正与他并肩而立——眯起的桃花眼里写满了惬意享受,喻文州无声地勾起唇角,又微微别过头不让来人看到他眼角眉梢透露出来的笑意,说:

“是真的很久了......”

话尾骤然低下去,竟透着些许的委屈怅然。看不见喻文州的表情,黄少天嘴里的果子猛然停在喉口,咽也不是,不咽也不是,便急急解释:

“文州我没有故意不找你的!我......”

话还没说完先被嘴里的果子呛到剧烈地咳起来。喻文州忙转过身来,轻轻拍着黄少天的背替他顺气,焦急又无奈地说:

“少天记得说话先把嘴里的咽下去。”

缓过气来,黄少天也无端觉得有些委屈了,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:

“文州你不生气了?”

“没有。”

喻文州轻叹,顿了顿,伸手替黄少天理顺了头发,又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黄少天。后者接过来,“咕噜”喝了一大口,咂巴了嘴,缓过劲来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样子:

“这水居然有点甜,不过文州你怎么会来这里?最近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吗?唉,好想再游一次集市呀......”

说话间还拣了块石头坐下,仰起头来看喻文州。阳光自叶缝间打下来,照进那人漂亮的眼里,就像是倒映着明媚的春光——喻文州如是想。

倏忽风起,桃花飘飘悠悠地打着旋儿落下,落在一双一立一坐的人肩头。团团乌云骤然扑过来,遮住了日光,在天空阴沉地翻腾着,惊雷划过,眼看将要落下大雨,当真应了那句“春如四季”。

“少天家在何处?我送你。”

喻文州蹙眉,还未来得及挪步,便被兜头而来的雨珠淋了满身。半晌沉默,相视一笑。喻文州伸手替黄少天把头发拨到耳后,开口道:

“倒是许久不曾如此狼狈了。”

黄少天也有样学样地伸手,却是嬉笑着扯开了喻文州的发冠,又煞有介事地补充:

“这才是真的狼狈。”

于是乎,一双模样不拘一格的人冒着倾盆大雨穿过树林,被目击人误以为是山中精怪化作人形,更甚是有人以此劝诫孩子切莫单独进林子玩耍——当然,这些又是后话了。



雨后树梢被洗作一片新绿,水珠自叶间滚滚落下,磕在青苔点点的石板路上,奏出清脆的滴答声。黄少天背着手慢悠悠地走,东张西望的,又时不时驻足把玩小摊上的摆件,似乎对一切都怀有新奇感。

“许是大户人家的公子。”喻文州在心里暗暗想着,几步上前买下了黄少天看了许久的狐狸坠子。

“送给我?”

眼里的惊讶显而易见,黄少天愣愣地伸手接过坠子,如是问道。喻文州点头,又从摊里拣了条纯白的发带一同递了过去,又低声询问起摊主价格来。

摆摊的是个大娘,见到喻文州这样彬彬有礼的公子观感甚佳,连忙摆摆手说不用。直到喻黄二人相携走出去老远,还在呐呐感叹若非生不逢时,这般的气度,直教人芳心暗许。

那边厢黄少天从惊讶中缓了过来,捏起狐狸坠子在眼前直看,半晌弯着眼睛将坠子珍而重之地挂在腰间,又将头发束好,俨然一位英俊潇洒的公子,引得路边不少姑娘红了脸颊,一开口却是叫人颇为头疼:

“文州可真是老少咸宜,方才那大婶还和顾客讨价还价半天,一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模样,遇到了你竟然直接白送,啧啧。”

喻文州一噎,也不知该不该纠正“老少咸宜”用错了地方,于是有人又毫无顾忌地滔滔不绝起来:

“文州你说你这样的算不算那所谓的‘宜室宜家’,日后出门万一没带够钱也不用愁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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